真正的健康必須發生在你內在的某一個地方,必須發生在你的主觀、發生在你的意識,因為意識不知道有生,也不知道有死,它是永恆的。在意識上健康意味著:第一,要清醒,第二,要和諧,第三,要狂喜,第四,要慈悲。如果這四件事都被達成,一個人的內在就是健康的。門徒可以達成這四件事。它可以使你變得更覺知,因為所有的靜心技巧都是要使你變得更覺知的方法,都是要把你拉出玄學的昏睡狀態的設計。而跳舞、歌唱和慶祝可以使你變得更和諧。有一個片刻會來到,到時候那個舞者消失了,只剩下那個舞存在。在那種稀有的狀態下,一個人會覺得很和諧。當那個歌者完全被遺忘,而只有歌曲被留下來,當沒有一個“我”的中心在運作——那個“我”完全缺席——而你處於那個“流”之中,那個流動的意識是很和諧的。
成為清醒和和諧的可以創造出使狂喜發生的可能性。狂喜意味著最終的喜悅,那是不可言喻的,任何語言都不足以來描述它。當一個人達到了狂喜,當一個人知道了喜悅的最高峰,慈悲就會自然出現。當你有了那個喜悅,你就會很高興地去分享它,你無法避免分享,分享是必然的結果,它是一件順理成章的事,它會開始洋溢,你不需要做任何事,它會開始自動發出。
這是內在健康的四根台柱,你要去達成它,它是我們與生俱來的權利,我們只要去執行它。
健康意味著什麼?關於這一點我們必須試著去瞭解。平常,如果我們問一個醫生說:健康的定義是什麼?他將只會說:沒有病就是健康。但這個定義是負面的。很不幸的,我們必須以疾病來定義健康。健康是一件正向的事,它是一種正向的狀態,而疾病是負向的。健康是我們的本性,疾病是對自然本性的侵犯,所以我們必須以疾病來定義健康,這是很奇怪的。
我們必須以客人來定義主人,這是很奇怪的。健康跟我們一起存在,疾病只是偶而出現,健康在我們一出生的時候就伴隨著我們,而疾病則是一種表面的現象。但是如果我們問一個醫生說健康意味著什麼?他只能回答說當疾病不在時,健康就在。派拉賽爾薩斯曾經說過:這種解釋方式是錯誤的,健康的觀念必須以正向的方式來定義它。但是我們要怎樣才能夠做出一個正向的定義,才能夠給予健康一個創造性的解釋?
派拉賽爾薩斯說:“除非我們知道你內在的和諧狀態,否則我們最多只能使你從疾病當中釋放出來,因為你內在的和諧是你健康的源頭,但是當我們使你從一種疾病釋放出來,你就會立刻再去招致另外一種疾病,因為並沒有對你內在的和諧做些什麼。重要的是你內在的和諧必須得到支持。”只有一種健康,不需要加上任何形容詞。如果有人問說:“你的健康如何?”你回答說:“我非常健康。”他並不會問你說:“是哪一種健康?”如果他問你說:“是哪一種健康?”你將會覺得很奇怪。你會說:“就是健康。健康就是健康!是一種幸福感,沒有什麼不對勁,每一件事都進行得很順利,而且我覺��很快樂,我想不出會有比這樣更好的情況。”
有很多種健康嗎?不,只有一種。但是疾病有千百萬種。
真理也是一樣:真理只有一個。但是謊言有千百萬種,因為謊言依你而定,你想要發明多少種就可以有多少種。疾病依你而定,你可以繼續用錯誤的方式來生活,你可以繼續吃一些不對勁的東西,你可以繼續做一些錯誤的事,這樣你就會繼續創造出新的疾病。
健康是一樣的——一直都是新的,但它一直都是一樣的,你可以稱之為最古老的,但也可以說它是最新的。
五千年之前,某一個人是健康的,而在現在,你是健康的,你認為這兩者之間有什麼不同嗎?他跟你的膚色不同,他不知道你的語言,而時間已經相隔了五千年,但如果某人是健康的,不管他是誰,不管他所使用的是何種語言,不管他的膚色是那一種,不管他是男人或女人,年輕的或年老的,如果他是健康的,那麼至少你可以知道一件事:他是健康的。你可以經驗到那種健康的感覺,而不需要知道關於那個人的任何事——不論是美醜或高矮都沒有關係,有一件事是類似的:他是健康的,而你也是健康的,那個經驗剛好是一樣的。但是疾病……每天都有新的疾病被製造出來。有無數種疾病,將來還會有更多種,因為人類已經變得更會發明疾病。
你從來不會因為你覺得健康而去找醫生,不是嗎?你不會去向醫生說:“兩個星期以來,我一直覺得很健康,一定有什麼事弄錯了。”
事實上,在古時候的中國有一件事值得一提,或者未來的某一個時刻,它也可以再度被使用。孔子是中國歷史上的聖人,他有一個觀念是……他這個觀念被採納了,好幾個世紀以來,這個觀念一直都在發揮它的機能,這個觀念是:醫生必須因為使病人保持健康而收費,而不是因為治療他而收費。如果一個醫生因為治療你而收費,那麼他的既得利益就是你要保持生病。你生越多病越好,人們生越多病越好。你在醫生的頭腦裏創造出一個二分性。
~摘自靜心與健康上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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